意翻空奇

工作考研党,暂时停更。
谢谢大家支持。

《姻缘天作合之花好月圆》(上)

*儿童故事风格,慢热

*静形X活泼婶

*朴实靠谱幽默刀匠X温柔善良婶婶母亲(副CP)

*背景设定:抽取刀男某社会图鉴系列中的《刀婶八卦论坛》的背景设定

20XX年时政与刀匠联合会方面研制了一批不需要靠审神者灵力就可以战斗的刀剑男士,他们比寻常本丸刀灵的灵力和战斗力更强。因为是无主的特殊原因,一部分被派去现世进行社会实践,寻觅灵力充足的审神者认主入职

与正常人类一般,这些男士可以娶妻生子,审神者寿命与之相连,人活刀存,人死刀亡。

并不再会有第二个代替者的存在。

————

巷子里来了一对奇怪的父子,用巷口三嫂的话说这比例就跟闹着玩似的,说出去还真没人相信这是父子

若是其他人见着,心里念头想着潘长江和姚明怕是大抵如此罢

这对奇怪的父子说起来也是真奇怪。

来的奇怪,人也奇怪

英子记得那天她赶了个早要上集市去,突然听到对门那家待租空房里传出一阵吱哇喊痛的叫喊期间还伴随着座椅板凳的碰撞掉落的响声。

明明没人的屋子里怎么会传出人声呢?英子怕是贼,可是转念想想又怕是来看房子的租客,毕竟这两天总有提着公文包带着身后看房子的男女往对门介绍房子跑的中介公司负责人。

她是个心细的姑娘,思来想去不放心赶紧又回了屋,嚷了一声“妈,隔壁可是有人看房子?”

英子妈听见又折回来的闺女嚷嚷,放下手里的碗筷打起屋外的棉布帘子,走上前先是训道

“是不是又忘了带钱了?每次都是丢三落四的,以后可别把自己给丢了。”

英子妈声音软又绵,说起话来就像唱小曲一样好听。

虽然是个寡妇,但人还年轻,白净的鹅蛋脸有一双弯弯似月的黑眉毛,眼睛圆圆的,明亮透彻。

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干干净净的一身打扮,头发盘得油亮,面上总带着三分笑。而且她又是个吃得苦的随和乐观的女人,街坊邻里谁见了都不得不夸一句英子妈的能干。

英子站在门口指着对门向她妈说“里面乒乒乓乓的,吵得很,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来了。”

话音未落,对门那扇防盗门咯吱一声就打开了,往里面望去灰扑扑一片,其中还有一高两矮三个黑影杵在里面,看不清面貌。

冬天亮得晚这天还蒙蒙亮,悬在树梢的月光投下来,瞧着就阴森森怪恐怖的。

母女两吓了一跳,英子妈赶忙把英子推回屋里,抄起门后的木棍探出半个身子朝对面问了一声

“谁啊,谁在那屋里?是不是来看房的?”

“咳咳咳,英子妈,是我,小王!”

三个“怪物”中最矮的一个黑影朗声回答道,只见他左右手开弓挥舞扑扇着周围的灰尘泥土,边咳边走出来

小王就是这几天不断跑巷子给人介绍房子的中介人,这对门的房子就是他负责的一块,只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没见有人租。

真是个奇怪的房子

好在这两天终于有了人愿意来看看,可把新入职的小王高兴坏了,他使出浑身解数都想要把这烂摊子解决了。

小王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灰中剩下的两个“怪物”也渐渐显出原形

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年轻的俊后生!

英子妈定眼一瞧,这又把她心里吓了一跳,只见那中年男子留着一头长发,身上还穿着不像现代人的服饰,更像是电视剧里常演的古装剧的衣服,但左思右想又觉得不是本土的服装。

而站在这奇怪的中年男子身后的后生更是奇怪,人高马大的,凶狠的脸上还画着妆,黑黑红红的衣服不好好穿,还露个肚子,也不晓得把脖子上的毛脖儿盖盖

“嗳!你们是新邻居吗?”英子早在小王出声的时候,就习惯凑热闹趴在门框上看了,她是个胆儿大的从小什么都不怕,还新奇得很。

“是啊,小姑娘,以后我们就要住在你对门啦!”中年男子声若洪钟,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说得和广播似的,他朝英子摆摆手爽朗笑着说

“大早上的,闹醒嫂子不好意思啊,我们父子是粗人,初来乍到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嘛”

“等过两天弄好了,王叔我定提只鸡向你们道歉去!”

“王叔,你们是父子?”

“是啊,怎么,不像吗?”

英子天真活泼,生在这青山绿水的地方,眸子像湖水清清亮亮的,笑起来就像载满星辉一样,煞是好看。

她咯咯笑起来:“还真不像!就像...就像...”

王叔顺嘴接去:“就像矮子潘长江和高子大姚明!”

英子被王叔的话逗得笑弯了腰

英子妈拍了一掌她“没礼貌,快道歉!”

“没事,这说明我们父子两登对儿!”

一直没开口的俊后生开口道:“刀匠...这登对儿一词不是这样用的。”声音不大,但低沉稳重,和外形天差地别

“大个儿你呢,你叫什么啊?”英子脆生生的询问

俊后生稍稍退后一小步用眼量了量,这姑娘真小,小到才到他的腰间,小到他都不敢大声说话,他把长又弯指甲藏在背后怕吓着她,踌躇半天才回答说

“静形”

“静形!我叫英子!以后我们就是新邻居了!”英子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奇怪,怎么会有人叫这么怪的名字。

不过好在她不是个爱刨根究底的,这天底下怪事多了去了,细数下来她可没心情。

英子妈点点头,礼尚往来:“既然是新邻居,您也别客气,大家都习惯管我叫英子妈。不过你们这一身打扮是?”

王叔嘿了一声,乐了:“老东家的制服打扮,怪是怪了点但刚来没衣服穿,就只好先凑合了”

英子妈嘴上不说,心里暗暗道

可真是奇怪,奇怪的父子,奇怪的房子,奇怪的衣服,还真是登对儿!

.......

英子所在的小城有山有水,冬暖夏凉,不说风景十分漂亮但也撑得起一句赞叹。就和这座美丽又富饶的城一样,这里的男人敦厚老实,女人温柔大方,一切都似若古风遗韵

登对儿!

王叔父子两的入住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把头发绞了,衣服换了,妆也卸了的两个人和寻常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当然比起老子的平平无奇,他儿子还是清秀养眼的

古巷子里的日子还是依旧淡淡流水的过着,但是英子的日子可没有这般平淡,就像她爱喝的汽水儿,总是不经意间给她一种别样的快乐。

从爱东家长西家短津津乐道的小媳妇大嫂子嘴里,英子得知王叔是个鳏夫,之前是个刀匠,干刀匠那会在东家干活时工伤伤筋骨,便辞职来这继续讨生活。好在东家大方,赔了一笔钱给他过活

现在是个出租车司机,小日子也算过得安稳,在这租房子就是陪养子读书罢了。

而静形呢,巷子里的孩子起初都害怕他,因为名字怪,大家就直接叫他大个儿。日子久了相处下来就发现其实大个儿是个心好的,再来大家都差不多在一所学校就读,不少男孩子都想和大个儿拜把子做兄弟

男孩子的想法也简单,无非就是:

嘿!和大个儿做兄弟,多有面子啊,无论走哪都没人敢欺负!

但大个儿不同意,更是避而远之。这让他们摸不着头脑,最后只当他是喜欢特立独行,愿意做风中一匹孤狼。

可毛孩子们不在意,权当你做你的孤狼,我们做我们的跟屁虫,平日里谁也不挨着,但心里就认定大个儿是自己的兄弟。

女孩子们每次见了静形屁股后跟的一小长串,就止不住捂住偷笑。

真像一个大大的火车头拉了十几个小小的运输箱!

好事者还会在一旁扯起尖细的嗓子喊道“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方便面。来脚收一下”

大个儿和英子是同桌,算来其实英子不高,但班上的姑娘不同那些小皮猴子,面对大个儿心里还是有些发慌。于是在老师安排座位当天,她自告奋勇举起手来

“老师,我和大个儿坐吧!我们还是邻居相互间也有个照应!”

就这样,静形和英子做了同桌,还是最后一排。英子眼尖,在屁股下垫了几本书倒也看得清楚黑板的笔笔画画。

而她旁边的静形坐立不安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猛地站起来说还是不妥,他要找老师让他单独坐。

英子一听就不乐意了,嘴一撇委屈说:“你是不是在嫌弃我啊?”

“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你干嘛不想和我坐同桌。”

那时候教室的课桌还不是那种小的单人桌,是连起来的两抽屉的木桌子,一般两人坐着绰绰有余,桌上还能放两三摞书,会玩的学生还能腾出一小块地方遮遮掩掩偷看小人书。

可静形一坐,手一放,大半张桌子就挤得满满当当,这还是他极力控制缩小空间的前提下所剩余的空间。

英子瞅见桌上的情况就从教室后搬来一张板凳帮静形的书放在上面,就说

“我人小,用不了多大的地方,你个儿大,桌子你就尽管用,以后从板凳上拿书就是了。”

静形又退后两步说:“英子,你别靠我太近”

“为什么呀?”

“我怕我会伤到你”

“哪的话,你怎么会伤到我,我是坏人么?”

“不是,你不是坏人”

“坏蛋才会被伤到,我不是,所以我不会被你伤到。”

英子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又围着他走了几圈。静形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生怕自己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就把娇小的英子碰着了

“看,我都离你这么近,根本不会被伤到啊”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

“你不想和他们做朋友就是怕伤着他们,他们怕不怕我不知道,但我不怕你,大个儿。”

静形脸红红的,心底还想拒绝,可话到嘴边低头看见英子圆圆的杏仁眼,他又卡在嗓子眼,吞不下吐不出。

英子笑嘻嘻没来由说了一句,摇了摇他的手道

“大个儿,你真好”

接着又抛出一个让静形头疼却无法拒绝的难题

“班上女生不愿意和你坐,我愿意,作为交换你得和我做朋友!”

于是,在英子单方面的死拖硬拽中,静形磨磨唧唧支支吾吾点点头又摇摇头半推半就终于同意了一半

为什么是一半呢,这原因只有静形知道。

可英子才不管呢,像一只百灵鸟叽叽喳喳飞跑了出去,别人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不说话,一个劲的笑,脸蛋仿若山间红艳艳的桃花,又像天边的火烧云

女孩子们七嘴八舌就说英子你可真奇怪,你成天到晚的就会笑,和你母亲文文静静的一点都不一样。

静形坐在靠窗的位置,听着女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他弯了弯嘴角,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在课桌底下伸了伸,从胸间呼出一口气。

第一次感觉自己一直攒紧的拳头内的手指甲划着肉是那么疼。

不过,心里暖暖的,倒是让他新奇

.......

英子老爱往静形家里跑

两人父母多是早出晚归,整个巷子里只有静形不嫌她吵,不嫌她咯咯笑个没完。

静形看着不像个精怪聪明的,但学东西最快,只要你教他,他就会记得牢牢地,忘都忘不掉,就连最严厉最不爱夸人的老师都赞不绝口。

所以成绩差的英子理所当然成了最粘静形的一块狗皮膏药,她央求静形教她,教数学,练写字,什么不会统统一股脑丢给有耐心的静形。

好处就是以后好吃的都分一半给他,今天送两个大肉包子,明天煮几个鸡蛋。要是父母回来晚了,他两就去菜市买了菜去自己下厨做饭。

英子掌勺,静形打下手。吃完饭,英子就待在静形家,做完了作业再走。

小城小巷这种情况见多了,孩子找到一个玩伴几乎吃喝玩乐写作业都黏在一起,英子妈和王叔也不奇怪,最多叮嘱一句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有时候玩过时间,英子妈半恼半羞喊英子快些回家,英子听了嘴上喊着马上,手里的竹条还不停上下翻飞。

终于在英子妈掐着点上门拉人的时候,她手里的竹条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竹蚂蚱。

英子只顾得急匆匆往静形怀里一抛,便风似的跑了出去。

静形把英子的竹蚂蚱挂在床头,夜风徐徐,月光投在他的床头,竹蚂蚱的影子投在墙

长触角,细大腿,又肥又大,就跟真的似的!

黑灯瞎火上厕所的王叔被这“大”竹蚂蚱吓一个踉跄,哆哆嗦嗦解决完事,裤子都没提好气得要揍静形把这玩意丢掉。

静形把它当宝似的,就不丢。

大半夜这对父子两为一只竹蚂蚱“大打出手”。往后每每提起这事,王叔都要气得倒仰。

上山摘果,下河叉鱼,只要静形在的地方,准能看见他身旁那个小小的身影。

没过多久,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神气模样可让皮猴子们羡慕狠了,也纷纷掏出压在书包最底层的课文奋发图强

变本加厉跟住自己的“火车头”,左右两边夹得静形没办法,为此英子还气得直跺脚。

但在静形问她的时候,英子又带着恼气摇头说“我没生气,我没生气”其实那神情的意思分明就是‘我怎么会不生气’

静形高,娇憨英子那气鼓鼓的脸蛋他看得一清二楚,怎么会不生气呢,若是不生气英子怎会不再与他一同放学在道上唱她最喜欢听的歌呢?

是的,英子喜欢唱歌,遗传得英子妈一好嗓子,唱起歌儿来亮亮的,清脆清脆的,声音又甜又美,会转弯会跳跃,比什么山歌号子好听多了。

忙得不愿动弹的王叔都免不了支起身子侧耳倾听,直言说“真好听”

巷口饭后闲坐话家常的嫂子媳妇们说:“这嗓子和山泉水一样——叮咚响”

英子骄傲地挺起胸脯:“我唱歌可得过城里比赛第一名呢!”

.......

静形在放学时,急匆匆撇下小萝卜头们找到赌气一个人走回家的英子,他喊“英子!”

不唱歌不笑的英子安安静静,一切让静形感到如此陌生。

下班点的街道上人多,买菜的,叫卖的,话家常的,还有响个不停的喇叭声,嘈杂的声音团集在呼呼刮脸的北风中

风一吹,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静形再喊,这北风就像偏偏要和他作对,他喊得越大声,风就吹得越猛,静形心里也越冷,风更是故意不让声音传到英子耳朵里。

他不喊了,三步并两步跑上前去。北风吹得散声音,但阻不住他的步伐。

心里藏事的英子抬头看见静形面带焦急站在她前面,有一定距离,但能听清话,看见人

这时才反应过来

“大个儿?”她习惯性凑上去,又甜甜叫“大个儿!”

百灵鸟又笑了,风再吹也不觉得冷。

静形紧张的心放下大石头,沉稳的声音又回来了“嗯”

“大个儿,我钱丢了!好好地还在口袋里怎么就丢了?”英子叫道,好不委屈“我方才看见路边有卖烤红薯,还想着给你也买一个,可是我现在没钱了。”

静形傻憨傻憨的:“我钱没丢,我买,你想吃几个我都给你买”

“真的?”

“真的”

英子美滋滋说“大个儿你真好!那快去那快去,晚了都没了”

她熟练拉起静形的大手,就往飘散着香味的源头冲去,嘴里还哼着歌,咯咯的笑声又回荡在静形耳边。

静形本还想问她是不是还生气,可眼睛就只能看见自己手腕上那嫩白的小手,心里就想不了其他的事,痒痒的。

脑里更是如烟花砰砰砰的炸个没完。

他忽然没来由想起非要逼着他叫自己爹的矮刀匠的胡言乱语

登对儿!

.......

王叔在大家眼里是个“全能才”,他什么都会,会扎风筝,会捏泥人,会修理家电,据说王叔以前还下田干过农活,几乎样样精通,没有什么他不会的。

为人敦厚又幽默,和气的样子和英子妈一模一样,谁都能唠上一句,邻里间谁家有事也能帮上一手,可能是开出租车练出来的本事,各种鸡毛蒜皮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稀奇古怪,经常逗得巷子里是笑声不断。就连英子妈每次吃饭的时候和英子说起王叔

也是笑得前仰后合。

那些让英子犯愁的手工作业,王叔两三下就能弄出栩栩如生的小人儿出来。这时候碰啥啥坏的静形就只能干巴巴站在旁边,时常还被英子嫌弃挡光。

静形也不恼,因为英子就算嫌弃他的时候声音婉转好听,他喜欢。站着就站着吧,给英子挡挡太阳也是好的,他心里想。

气得刀匠王叔在送英子走后,指着静形的脑袋恨铁不成钢说什么费了这么多砥石花了又什么毕生心血的就顾着人姑娘,咋不看看爹还挨着晒呢。

絮絮叨叨一堆,静形这时就当耳旁风,进了屋去烧饭做菜,最后又被王叔恭恭敬敬请出来,哭丧个脸道

“儿啊,我的祖宗,家里的碗不能再摔了!”

......

英子对她妈说:“王叔这么幽默,怎么大个儿一点都不幽默。他从来不和我说笑话”

“静形这孩子可不像你,没事就傻笑,人家正经得很。”

英子扮了个鬼脸吐舌头,连说奇怪奇怪奇怪,奇怪得和我们母女俩一样

英子妈不由得轻轻打了一下英子,说她多嘴。转身又回了厨房里忙活着蒸馒头,英子踮起脚偷偷掀起半边笼屉,扑面而来的白雾瞬间把她的脸蛋烫了个通红。

她妈嘱咐她拿上十个大白馒头和一盘可口的叉烧送去对门王叔,今天英子妈上班的厂里一个一直很照顾她的女领导突然发病,众人忙了半天找不到车送医院,若不是王叔恰巧路过被英子妈高声叫住送去了医院,恐怕女领导都抢救不过来。

于情于理这是人情,英子妈带着英子上门道谢。敲开门,是静形开的,英子朝他眨眨眼问王叔在不在家,王叔听见声在屋里喊了一句,在呢!英子来找静形玩呢?

“王叔,我英子妈,这早上的事真是多谢你了。”

王叔看见英子妈手里的东西,不好意思脸红起来说多大点事,死活不愿接过去。

英子在一旁扯过静形,静形弯下腰就听到她说:“你喜不喜欢吃叉烧?”

“叉烧?”

“这可是我妈现做的,甜滋滋的可好吃了。”

“好吃?”

“那当然了,快让你爸收了,不过今晚你可得留两块我,我妈难得做一次我都还没吃到呢!”

静形就对王叔说:“爸,收了吧,叉烧好吃。”

王叔一瞬间面红耳赤偷偷揪了一把静形的腰,父子两眼动嘴不懂,活像演哑剧。

英子妈欢喜不已连说还是静形这孩子通透明白又懂事,走之前还让静形多来家里吃饭。

第二天静形从包里掏出饭盒给英子,打开盖子,里面是昨天的一大半叉烧和静形学会摊的荷包蛋。

英子乐颠颠接过去拿到饭堂热来吃,边吃边说

“大个儿,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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